有颗牙酸痛了 10 来天,今天肿了,牙根发炎。这颗牙以前也会周期性的酸痛,但是几天就会好,估计有十几年了。
今天去检查,医生说要做根管治疗,可能以前受过伤,牙神经已坏死。
出乎我意料的是,医保把今天的费用都给报了,真赞。
有颗牙酸痛了 10 来天,今天肿了,牙根发炎。这颗牙以前也会周期性的酸痛,但是几天就会好,估计有十几年了。
今天去检查,医生说要做根管治疗,可能以前受过伤,牙神经已坏死。
出乎我意料的是,医保把今天的费用都给报了,真赞。
前天晚上刚回到杭州,进屋第一件事其实是看鱼是不是还活着。
看上去没啥问题,不过好像快忘记饲料的味道了,饲料放进去愣了几分钟才开始吃。
想起上一个春节,回家之前还担心鱼们会不会饿死,买了个自动喂食器,架起摄像头,真的是瞎操心。
年龄大了,难免怀旧。近两年时常会有一个想法:春节回家看看初中老师。1997年毕业后一直没去拜访过,内心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缺憾与愧疚。
十几年前参加过一次小学同学聚会,见到过小学班主任。那次是两桌(或是三桌)同学一起吃晚饭,我和老师同一桌,印象里我只和老师对话了一句。老师问我:“你现在哪里?”我说在杭州。那时的我不是比较拘谨,是相当拘谨。
这次回家,除夕前一天和几位小学、初中同学一起喝酒聊天,再问起小学老师,方知两位恩师多年前早已驾鹤仙去,不禁暗自唏嘘。
聊着聊着,大家又聊起一个话题:毕业后都没去看过初中老师。
对于这个话题,它的传播范围不会超出这张饭桌,因为没人组织,大家习惯了推来推去。我学生时代从来都不是组织者的角色,从小学到初中到中专,一直都是普通听众一枚。
不过这一次,我真的很想填补内心的那份缺憾。
辗转问了两位同学,拿到班主任和语文老师的电话。感谢陈丽梅和张金燕。
年初一这天联系两位老师,拨号码的时候心里有点忐忑,谁知班主任可能设置了防骚扰,一直没打通,越是打不通,我就越忐忑。
还好语文老师的电话顺利接通,缓解了我的紧张。我们约好年初二下午见面。
当我在班级群里发起报名时,我猜同学们内心一定是蒙圈的。
一个沉寂多年的班级群;
一个向来不怎么说话的组织者;
一次说走就走的拜访。
实在是一个天大的突然。而且语文老师已经调到湖雷,不在培丰这边;年初二又是走亲戚的日子。
即便如此,还是有几位同学一同前往,超出我预期。尤其金燕同学,铁得不能再铁。我前一天误解了她的意思,以为她会自己开车去,谁知第二天她一直在家等我去接她,我却已经开出 20 几分钟。于是她叫妹妹开车送她到坎市,我调头回去接她,正好两人同时到。
我当时便想,张金燕真是好合适的活动组织拍档,腼腆中藏着热情,豪爽而不乏沉稳。鲜花也是她挑的,我前一天发了几张图片给她选,这活还是女生在行。
在我印象里,语文老师就是歌里所唱的类型,和蔼可亲,没见她生气过。这次拜访,让我看到老师的另一面,真的太健谈,跟我们几位同学聊天,没有片刻冷场,持续高能。然后我也刚知道,老师,原来你上学时也偏科啊。
语文老师的爱人,罗老师,是同校的体育老师,但不是教我们班,只是偶尔会看到,或者放学吃晚饭时,一群男生捧着饭盒在篮球场边看老师们打球。好像是比较严肃的老师。不过这次露馅了,跟我们家娃玩得像小朋友似的。
临别时,罗老师开了个小玩笑,然后拍拍陈老师的肩膀。这举止,好生恩爱,令人羡慕。
有些话,只有毕业后才有机会聊;有些情,只有毕业后才有机会见。
晚上终于打通班主任的电话。昨天果真是开了防骚扰,我猜是平时骚扰电话接多了。多亏张金燕提醒老师,不要屏蔽杭州的电话。
当老师告诉我,年初三下午有空,我顿时觉得好幸运。然后就和张金燕一起筹划明天的安排,群里发起报名接龙。
年初三有空的同学多一些,另一方面班主任家比较近,再一方面,拜访语文老师的合影发在班级群后,把静悄悄的群点燃了,所以报名去拜访班主任的同学多一些。
甚至张志红喝醉了,我和张金燕还一起去把她接了来,一不小心耳闻目染到两位张老师之间非同一般的密切“父子”关系,真真叫我瞠目结舌,颠覆三观。
这还不算,到了老师家里,我才知道张志红才是深得班主任的真传。我真是愧啊,过了 26 年才想着来看看老师,但是这几位,好像年年都有在一起喝酒聊天。
如果说拜访语文老师的那张合影,就像一家子,那么拜访班主任的这张合影,就像是一幅青春回忆。
想起了历史课上和同桌趴在第一排用书掩面呼呼大睡,老师用黑板擦在我们脸上抹了两大把白粉。
想起了你是同桌他是同桌还有那谁谁也是同桌,好像三年时间换过好多好多同桌。
想起了一群男生集体做了一件大事,然后集体被老师罚做俯卧撑,几乎把这辈子的俯卧撑都撑完了。
想起了中考前夕生病在家,突然有一天来了好多同学,惊讶又感动。
想起了彼时暗恋的女生,如今已是儿女双全,长发变短发。
想着想着,停下敲屏幕的手指,凝望眼前空荡荡的白墙,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傻傻的笑。
青春之忆,莫过同学的身影,老师的声音。
中年之想,莫过工作的如意,家人的安康。
青春不老,来年再聚!
高速堵车,我跟着前车走应急车道,不料遇见交警,行驶证和驾驶证被收了去,让我们几个在前面收费站下高速等。
下了高速,我就在寻思等下要怎么跟交警解释为什么走应急车道。过了十来分钟,远远看见警车从收费站出来。我们几个司机走过去,还没等我们解释,交警先开口了:
大过年的,不解释了,大家都懂,这次就让你们下高速等一下,长长教训,不处罚。
说完就把行驶证和驾驶证还给我们。
可以体会一下我当时的心情。开年就遇到一位人情味爆棚的帅哥交警,比处罚还长教训。
这一路实在堵得不成样子,遇到好几个事故。
早上十点从武夷山出发时,导航显示下午三点就会到杭州,结果到晚上八点半才到。最后一百公里开了三个小时。
感谢自动驾驶,不然要累麻。
以后过年要么初三四出门,要么初八九出门。
年初三晚上睡觉时,娃莫名其妙在被窝里抽泣,又不说为什么哭,问了好久才说:“不想离开这里…”
我说暑假还可以来奶奶家啊,一放假就来。
初五晚上又来一次,今天初六出发回杭州,早上起床又一次。
不知道是不是情商爆棚的表现,服。